剑门关的岩石在说话

王皓云

一通晚的奇思妙想，梦境怪诞出奇，嶙峋狰狞，怪石林立，奇山奇水奇石奇气把自己弄得倍儿的爽，异常的清醒，异常的冷静，异常的亲热，异常的向往心地之神奇的地方。

我努力地寻找梦中的奇山奇石，那梦幻的长满高大植物撒满五彩阳光的世界，一晚陪伴的怪石簇拥着我引领着我追随着我，让我一整晚无忧无虑的快乐着欢心着奔跑着呼喊着，令我兴奋一晚的景在哪里去找呢？随性沿着梦的惯性思维想着我人生的历程，总能找到与梦境精神相符的地方，梦幻与现实却越来越清晰明了，他就是代表岩石在说话的雄关漫道的剑门关——一个令男人雄性激素激情澎胀的地方。

是的，我对他亏欠太多，一直在躲着他，怕他触及到我丑陋的灵魂。但这一梦终于让我有了一丝的解脱，也让我在魂梦相牵中感受到人到中年的温暖与严峻。

苍溪县到剑阁县就是那么几十公里的路，我就是没有去过，或者说去过多少回了，就是不去剑门关，宁愿无数回跑到阆中古街把自己麻醉——陶醉其中，免得让人痛苦。

触及到剑门关都是一个人生严肃的话题，面对其险恶劣的环境，人类要战胜他可以说无所不用其极，无法战胜的时候，人类就用神话传说——玩精神胜利法去穿越他，但是正真去面对他的统治者与老百姓，可得费一通精气神，才有所得，有时甚至是生命的代价，所以太严肃的命题，我都采用规避的态度，让自己活得轻松愉快些。

我不惮于我的怯懦，也不惮于别人的诋毁，人类都是想在温柔顺利中达到人生的目的，我也是这样想的。但是我的人生路程比我想象的还要奇绝崎岖，令人垂头丧气，始终抬不起男人的头。我生于临县，我是知道剑门关的秉性的。所以有时候灵魂知己不需要站在一起，就彼此并肩站在同一高度就行了，就会心领神会，意神相通就知足了。

有时候该来的总会来，该走的总会走的，不需要要你搔首弄姿，刻意逢迎。从深山走出的农家孩子，本身就有大山的性格，突兀狰狞的面貌，粗狂的性格，没有大都市男人的光滑细腻，油头粉面。因为生活环境决定人生，如果在农村长成这样，村姑也是不喜欢的，她喜欢的是大山般力气的大山般的气魄大山般的智慧的男人，就是伟岸高大，不易看却超级实用，不喜欢小家碧玉型的精致男人。这种男人也是在这大山中生活不下来的，会夭折的。只有在大都市中带着魔鬼般的身材而学着太监而呻吟着狂笑着，这就是典型的文化太监，只知道风花雪月，逢场作戏，却不知人间的辛酸苦麻辣。粗狂与细腻，野生与阉割，本就是一对孪生兄弟，我不作过多的界定。

总之，在粗狂之下不失文明也是一种好的了。有自己的一点文化的爱好而来滋润着自己粗野而奔放的灵魂，却不是一种安慰与温暖的了，不敢拿文化来安慰自己，因为自己根本不是文化的巨擘，只是有一点儿大山的味道罢了，有一点儿岩石的秉性，所以面对别人的辱骂的时候，自己稍稍好受一些，能有粗狂岩石的思想那就是再也好不过了，面对文化阉割的一代城市人，总有一种野蛮能够震撼他的，给他们一顿猛醒，让他们知道历史的使命是什么，剑门关就起到了这种作用。

往往推动历史大进程的是一种暴风雪的民族的野蛮，而不是文明科技。有时候文明科技阻碍了社会的发展，而人们还不知道。中华民族的几次大进程，正因为剽悍的少数民族对汉族的洗掠杀戮，才推动了中华民族的的社会文化进程，也才推动了文明科技思想的大发展。否则人们容易掉在文明科技温柔之乡中而不思进取，而一味地依赖科技文明，而忽视了社会制度文化思想的的改造升级，造成社会制度等滞后，文化思想科技滞后，人种的滞后等不易后果。同样，作为人类，我们从钢筋混泥土中，从现代科技成果中走出来，要到祖国山山水水中去找到人类的自然属性，恢复自己的真实自然情感价值，不要在那里无病呻吟，一味地依赖物质文明，让自己的身体与灵魂永远在路上，剑门关就是都市人们一剂野蛮的兴奋剂，正好填补了男人的那点尊严。

所以面对“穷山恶水出刁民”的说法，有时候需要你去丰富它发展它，野蛮与文明结合会产生奇异的花朵，结出文明的硕果。所以面对奇山奇水怪石总会给你新的激荡，新的人生感受，而对文明的依赖将有所减弱，让自己的个性更加鲜明起来，灵魂更加纯净其起来。

虽然文化与自然一直在纠结着我自己，但是我一直在做这一方面的事，面对自己的自然我们要倍加珍惜，面对自己的文化我们要传承。所以有时候自然就是文化，文化就是自然，两者在我的骨子里生根发芽，找不到彼此。

所以在面对自己的精神丰碑的时候，我没有犹豫，而是亦无所虑地投到他的怀抱中，为他歌唱为他默默传承。记得也是才刚刚参加工作没几年，年轻人要外出阅卷学习的机会还是很多的，有机会一睹剑门关的尊容，让我至今难以忘怀，至今还能恋恋不忘，可见精神高度的契合有多高有多牢。

自己有了私家车，而且是到广元去阅卷，那种私底下的欲望就强得不得了。正好同去的老师邀约我们先报到交阅卷任务，开完预阅卷会后，时间还早，大家三辆车的人马浩浩荡荡就直杀剑门关而去。

金秋十月，大好时光，高速路上拥堵不堪，一路上的兴奋与震惊，吓得我不得不把车开慢点，刚刚学会开车，人与车还没有完美结合，可是先到的老师又在催促着吆喝着，我赶鸭子上架，下了高速一路跟在熟车后面胡乱地跑胡乱的停。现在想来胆子也真大哟，还有一车人的安全呢？可是为了一睹剑门关的风采，忘记了车技忘记了安全，只是一路跟在别人后面跑跑停停，车上人异常兴奋，天马上就快要黑了下来，在陡峭崎岖不平的三尺宽的水泥路上颠颠簸簸飞奔而去，车上的人帮忙给我看路，哪里有弯哪里有坎也提前预告了我，否则我也不可能跟得上前车的人。我只有聚精会神的开车，车到陡上坡路时，站起来才能看到山路，慢慢轰油而去；车到峭下坡路时，不是拴保险带的话，双脚不用力地蹬着车地板的话，否则人会随车打转，随时会抛出车窗的，转弯抹角更得小心翼翼了，否则只有在深涧中去找车去找人。如果您胆敢开车在剑门关崎岖小公路上奔走，那么回来以后你的车技会提高很多，事后也的确如此。

天早就黑了，又是十月的时候，剑门关的月亮早早的升起来，就是这一关的冷月阻挡了多少了人的梦想，改变多少人的命运，丰厚的历史讲诉了多少的传奇，历史不仅改变了雄关，雄关也改变了人类的历史进程。多少风风雨雨都浓缩在这雄壮奇伟的剑门关，记载在这一关的冷月里，但是冰冷的岩石冷峻地打量过往人群，而不屑与你讨论历史功过是非，让您感受他男人的气魄与温暖。

“雄关漫道铮如铁，而今迈步从头越。”大凡是男人的都不会放弃，何况花木兰似的巾帼都不让须眉。所以去的男人都有征服的欲望。飞去攀越不可，在决心与毅力的赛跑上，我们从来不迟疑，当我停好车的时候，才感觉自己被一身冷汗所袭击，现在站在黑魆魆的剑门关下，被这高大俊伟的一排溜山势所惊出一身汗。所去的老师都一呼啦地跟在老王的背后，已经扯开嗓子集体大呼：“剑门关，爷们来了，再黑着脸，我们也要征服你！”

经久不息呼喊声在山谷中大声的传扬着，我们的粗野虽然与剑门关的岩石相和的，因为生在农村的就是经常这样呼喊人的，这边喊过去，那边答过来，而且声音传得特别的远特别的响特别的清晰。可是周围的老百姓被我们这一群疯子吓着了，当然还有从剑门关小道进入剑门的夜游者还在惊疑地征服着穿行着。我们急得如同热锅上的蚂蚁，呼喊里面走路的人给我们指引小路，剑门关外的我们心急想吃热豆腐，就是找不到进去的路，管委会的人早已走了。人生浪浪阵阵吼，声声渴望热情涌，剑门两岸风月寒，鸟兽惊吓突开颜。

我们的诚心与热情感动了上帝，敲开剑门关小道的是我们热情的老乡，我们感动了他，他就住在剑门关外的小山坡下，我们给他钱他说是在亵渎我们的热情。所以他拿着手电筒给我们带路，我们连爬带走的跟在后面，终于站到了剑门关门下，登上关楼的那种爽那种满足那种斗志充盈其间，仿佛自己终于攻克险关，打了一胜仗，接受两边岩石的检阅喝彩，任由一关的月亮来打量自己，可是十月的秋风狠狠地吹来，让自己冷静地思考来时的狼狈，和自己今晚幸运的惊喜。想到此，不由得在心中暗暗责怪自己，历史上很多的偶然与必然造就了很多出其不意，也大概是这样的吧，所以我变得冷静起来庄严起来。两边绝壁高耸如云，连绵不断，魑魅魍魉，狰狞扭曲，让人看看就恶梦连连，在清淡的月光中，置身凛冽陡峭的剑门，一阵阵寒气冲淡了来时的热情，冰冷的汗珠让人不得不思考，置身如此险绝的环境，哪里还有生还的想法，如同把自己抛在了万寡的悬崖，山岩高大陡峭，刀砍斧劈，群岩呼唤，即使是飞鸟也愁回不了家，飞去了不一定能够飞回去，考验一个人的意志，飞一处可以，但是飞出重围，那可得有勇气有毅力有决心。

《蜀道难》是李白与蜀道的精神高度契合的结晶，蜀道在他的笔下真的难吗？虽然危高奇绝险，是非之地，兵家必争之地，这一点蜀道的难可真的难不倒他，那么能够难倒他的就是他的人生蜀道了？在李白人生中经历了很多，可是人到了中年了，却被一些事困惑着束缚着，放不开手脚，很多双眼睛盯着，他不自由了，他不干了，他就从政治的中心回到了荒野之中了。那么英明的皇帝就是容不下文坛精神的领袖，他们都是人中人皇中皇了，就是彼此相厌相弃没有相爱相牵，只有一腔相恨相欠相弃，历史没有假设，有了假设，李白与唐明皇自己都没有弄明白，明明可以一曲笑傲江湖的名作问世，可惜就死在彼此的至死不渝的追求里，死在两个不会逢场作戏的大男人手里，他俩心照不宣也惺惺相惜，一个在皇权的中心耀武扬威，一个在人们山水的中心飞扬跋扈，把自己的一腔的热情与抱负在热烈的美酒中挥洒的淋漓尽致。

他们就是彼此剑门而立的雄光漫道的绝壁，即使千仞万丈，也是绵绵不绝，脚踏实地，千年屹立不倒，他们不是浅薄，更不是对立，而是彰显男人的个性，彼此的呼应群岩不止，思想不断，坚毅的个性写满中国的历史，留下了千年的一叹，相忘于彼此的人生江湖中，任由后人评定是非功过。

读剑门关岩石的历史神话，如同读中国灿烂的五千年的文化历史。中国的历史其实就是一部中国文化岩石熔炉的过程。在中国文化岩层的演变过程中，不仅仅有黄河与长江，还有我们一座座星光熠熠高原历史，更有荡气回肠的深涧低谷历史，还有变幻莫测的海洋文化，只不过专家太肤浅了，什么都是断代史，其实文化历史是错综复杂的，千头万绪的，只不过我们的专家太善忽悠太善变罢了，说白了自己都没有弄明白，就在那里高谈阔论，其目的是赚取眼球搞你的钱罢了，真正的大师级的人物是很谦虚的了，不会故作高深，而是像剑门关的岩石一样绵绵不绝，突兀高耸，高瞻远瞩，热情不减，波浪起伏，带着刀砍斧切，壮士断腕的决心，干出一番经天纬地的事业，他们会虚怀若谷，不忘初心，砥砺前行，为人类历史默默地奉献一切，他们低调的就像悬挂于岩石上的一草一木，坚毅而执着，坚守而不放弃奉献精神。

历史的风雨早已扫去三国的风云，但是三国的文化遗风而名垂千古，在这岩石高耸的剑门关留下了千古的绝唱。历史功过，三分魏蜀吴，阻碍历史统一，曹操的大一统，刘孙是否知晓？他们的手下良臣猛将只是图一时的快乐，而炫卖自己的武艺才智吗？而忽视了历史的统一大业了吗？而是一味的强调皇室血统而置民族大义而不顾？这等迂腐的封建文化思想真是何等的害人不浅了，得凤雏得天下，刘备得的是小天下，而不是大天下，动不动的就是一阵猛哭猛诉，正皇室血统，光照万里，诸葛亮正被这一切所蒙蔽吗？为什么不投曹操，求贤如渴、衣不蔽体的佳话，难道是假的，做作罢了，诸葛亮怕了，卖弄自己的才学扶起阿斗，继续自己的梦想。刘备托孤账内早已埋有刀斧手的，直到言明自己无意取而代之所想，刘皇叔放心而去了。诸葛亮为了照顾刘阿斗皇帝的尊严，自己不能一直始终呆在朝廷，把自己的威严带到边疆去，南征北战，但是一无所成，劳财伤民，诸葛亮坚守忠君爱国，容忍阿斗的昏庸无赖，奏响了一曲君臣彼此心照不宣的享乐放纵主义，睁只眼闭只眼的虚无主义。一个在朝廷低调的放纵；一个在边疆用战争来舒缓内心的虚恐与挣扎，牢牢地掌握着飘摇朝廷的所有政治权利而不放。可是自己太惊恐就越是把手中的权力握紧而不放，什么都自己亲力亲为，而不给手下人锻炼的机会，蜀国后来越来越没有人才了，诸葛亮内心的这块心病的岩石不仅害了自己，更大的害了蜀国的未来，更是害了他的学生姜维。诸葛亮死了都还给姜维领军的军事策略，想来都是笑话。姜维的军队驻扎剑门关，天真的认为守住了蜀国的西北屏障就守住了刘家天下，就是天不怕地不怕的军事奇才魏国的邓艾，组织了敢死队，每一个士兵浑身上下捆上厚厚的棕与稻草，从一毛不长的陡峭岩石悄悄攀爬上去，随性从高高的岩石上滚下去，他们突然出现在姜维面前的时候，姜维彻底丧失了信心，只好弃剑门关儿而走，蜀国也迅速的灭亡，姜维至死也没有想明白，这么坚固的剑门关说破就破了，高耸的剑门也不能阻碍历史的统一，自己不知变通一味书本一味依赖诸葛亮的时代过去了。

相反，诸葛亮的对手司马懿对他们的儿子说：跟诸葛亮斗，不能斗一时，他太精于算计，步步为营，很少有遗漏的，他什么事情都亲力亲为，这是很累的，他是我们的克星，我们用一生与他为耗，最后天下就是我们的。司马懿虽然处处在军事上受到诸葛亮的压制，但是好先生不在忙上，就慢慢地等他老去，好一个拖字诀得到天下。在剑门关的的姜维的雕像永远一脸惊疑，诸葛亮的雕像永远是那么儒雅——羽扇纶巾，其实内心惊恐不堪，积重难返，只是表面镇定罢了。

看着他们的雕像，想象当时的历史情景，往往在历史命运抉择的关键时期，我们是没有选择的权利，只能靠着自己的所学所想继续推动事物的前进。有时候选择大的历史方向不失明智的选择，历史的规律就是统分统，何必站在现在而指手过去的历史呢？

后来我带着八十岁的父亲再来剑门关，再次感受那次黑夜登临剑门关的风与险。那夜月明星稀，我们沿着剑门关的羊场小道向新县城穿行，沿途山峰静立时代的前沿，没有退缩，连绵不断，峰峰争奇斗艳，向天宇探索不断，敢于破天险而建设热情不减，向奇绝山峰要旅游要征服不止，人类开凿的蜀道前无古人人，后无来者，破天险而踏岩石如平地。行走在鸟道，感受血脉偾张的刺激，三尺宽的鸟道，黑夜中我们用手电攀登一截，人人都去感受行走的艰难，下面是万寡的悬崖，深不可测，上面是悬崖峭壁，手抓铁链，古人还要行军打仗，商人还要贩卖烟土茶叶食盐；何等紧张，何等从容，何等乐此不疲；为了边防稳固，为了生活。所以在这等险要的地方如踏平履，抛弃小家，为了大家而春秋不顾，生命不顾，长辞不疲奔波着奋斗着，鸟道体现一种励志的精神，一种文化，在剑阁人们心中永远烙下。

登临蜀道，再上鸟道的也只有我八十岁的父亲，其他同去的只有坐着索道而下山，我等何其惭愧，一个人不进行锻炼，怎么能扛起人生的风雨，八十岁的父亲健步如飞，谈笑自如，一个矮小的男人突如剑门关岩石般的高大，在他以坚毅般劳动能改造命运的信念中，他没有输过任何人，所以在人生耄耋的高峰的时候，他还能笑傲人生，我真的很钦佩了。同去的四十好几的人都相信了唯有锻炼，才有很好的资本，才能丈量人生的险峰。没有身体，只有精神智慧也是不行的，一个人不仅要学习好，还应身体好，更应思想品德好，才能保证在攀登人生今后山峰的时候，不会出现问题的。

翠云廊代表剑门刚毅岩石在说话，站在翠云楼里，放眼望去，成片的古柏林枝繁叶茂，气势磅礴，郁郁葱葱，像一条翡翠飘带，缠绕在群山峻林之间；又似莽莽苍龙，游走在七十二峰间。翠云廊苍翠欲滴，大气磅礴，游龙惊凤，怎一个伟大来形容，令人感叹张飞的大手笔，山川的伟大出奇，令人荡气回肠，自然的鬼斧神工，令人赞叹不已。但是岩石上两千年的高大的古柏苍翠欲滴，生生不息，令人感叹古柏生命的长久，人类浮躁的短命。环抱古柏王让自己生命更久；拥抱鸳鸯柏夫妻柏想爱情长久；凝注帅大柏，感受朱德元帅传奇人生；品张飞井水，感受神奇故事。一树一像一井一楼，让你难以忘怀，经久叹息不止，这里的大世界大背景大壮阔可震撼了你，你还有什么话可说呢？

剑门关真的是一个神奇的地方。不拒大山，不拒大树，不拒大流，不拒无名小辈，大肚能容，容纳天下之景之人。不因为冰冷的岩石要拒绝一草一木一流，剑门关大开大合，暗集力量，就注定会山峦叠翠，峰峰争绝，树树奇绝，瀑布争喧豗，名人争足而来，为你称赞为你喝彩。

剑门关因岩石而叫绝，豆腐因剑门关而出奇！因为喜欢一种饮食，而悄然地爱上一座城市甚至一个人。到过剑门关的人，对剑门关的豆腐喜爱有佳，爱不释手，那种山泉般的村姑的形象，淳朴甘美，入眼入心；那种容纳山川英灵地气的爽感白嫩，沁人肺腑，津生五味；那种荡气回肠，异峰突出，腾云驾雾，爽翻肺腑的人生七情五欲的酸甜苦麻辣。剑门关的豆腐如同剑门关的岩石，大大小小，小小大大，用人们的智慧酸水制造了剑门关豆腐的神奇，不仅饱了肚子，滋润肺腑，酣畅淋漓，而且还能美容驻颜，更能长生不老，来了剑阁县走了还想来，来了不想走。

朋友，到了剑阁县，不仅在自然界谛听岩石庄严的说话，还能感受美丽的神话传说，更能在餐桌上用人类的刀叉随便吃喝剑阁岩石文化的结晶——豆腐。还能感受到大山般的男人女人像岩石一样拙笨的剑阁话，吃钢（干）饭，打狼（篮）球的乐趣。

剑门关的岩石不会说话，如同剑阁人民质朴亲切拙笨的剑阁话，但他会给你震撼，给你威严，给你温暖，给你思考，给你考量，给你力量。让你人生不后悔，后悔没有早点来，来去之间得到人生的感悟也是不一样的，今后面对人生挑战的风险也是得心应手，应付自如。剑门关的岩石作为我人生前进的丰碑，为我挺起了精神的脊梁，为人到中年的我指引了新的人生方向，我将沿着美梦继续经营好自己如梦似幻的人生。

王皓云，男，70年代初生，笔名：人生妙笔，现供职于苍溪县城郊中学校，中教一级教师，四川省作协会员、广元市作协会员，四川省散文协会会员、广元市散文协会会员，《小小说月刊》特邀创作员，散文《女人的村庄》入选《散文百家十年精选》，出现代诗集一部《皓云的诗》，近三十多篇文学作品被多家文学刊物转载，曾获县市省全国各类文学奖三十余次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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